待女孩陷入睡眠,秦肆看着玻璃杯中剩下的水,喉结不禁滚动了下。
江稚月睡得很沉。
她熬了两天,身体受不住,加上男人早已在她的水杯里添加了助眠药物,秦肆眼中不禁划过一抹深意,她心里最信任的人是他。
他想吃掉她,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秦肆俯下身,在女孩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下一秒,眼中深邃残冷的风暴凝结,视线转向后方紧闭的大门,那里落下一片阴影,有人双手抱胸低低笑了几声,胸膛和肩膀都在剧烈震动。
那双桃花眼,似乎锐利的穿透了紧闭的门扉,透过那一丝微小的缝隙窥见房内的景象。
牧莲生露出一截性感的脖颈,狭起眸子,推门而入。
“铮——”
蝴蝶刀穿梭在空气中,携带着寒光的刀狠狠扎进了距离牧莲生面颊一寸的墙壁上。
锋利的刀身颤动着,恍出男人一双摄人的眼睛。
牧莲生咬住烟头,在进门之前,挑挑眉还是扔在地上碾灭。
“我们的秦少爷,真是护妻心切啊。”
他笑得很邪气,“你有万全的把握,能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你吗?”
牧莲生和秦肆从小玩到大,这发小的友谊究竟有几分他们心里清楚。
“她的志向可是远走高飞,等盛家的事情尘埃落定,她逃跑的机票都看好了,准备随时跑路。”
牧莲生脸上的表情是不加以掩饰的幽暗,他其实也是想得到她的吧,所以给盛家拨款的节骨眼又犹豫了。
“我给你个建议,不如借着盛家的事,让她名正言顺的消失好了,把她永远的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