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的意识定格在男人的微笑上,不知什么时候沉默了,秦肆半晌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转过身去,下一刻她脸颊几乎埋进他雄厚的胸膛。
“看来,你和萧景润进行了一场愉快的谈话。”秦肆冰冷的眼瞳卷起凛冽的漩涡,冷冷的薄唇抵在她唇角。
江稚月敢开口反驳,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咬上她的唇瓣。
她紧抿住了唇,侧头躲过他的侵袭,“不要这样。”
这种语气让她联想到了牧莲生,阴晴不定的阴阳怪气。
江稚月推了推硬邦邦的胸膛,秦肆的肌肉太结实,她使上力气也没把他推动,秦肆冷眸不动地注视她,手掌抬起,像安慰害怕的小动物一样压了压她的头顶。
他动作缓慢,甚至带了一丝迟疑,秦肆也不太习惯做出过于亲昵的动作,“哪样。”
他只是好奇她和别人相处会聊些什么,会不会像他一样,她总是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秦肆本身不是话多的性子,江稚月不愿开口,他贫瘠的男女聊天话题更不知道要讲什么才好。
但他希望彼此能够亲密一点,建立亲密的桥梁,不止是肢体上的接触,还有语言。
秦肆认为自己应该更加善于表达,可她和那些死士、下属都不一样,她是个柔软而心思细腻的女孩,他要用更柔软的态度面对她。
“你熬了两天,早点休息。”秦肆上半身是赤裸的,涂抹在他肩背上的药物还残留了她独有的香气,江稚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她陷入沉思,小巧的下巴都不禁搁在了他的肩头,就像一个小挂件靠在他身上。
秦肆两只手掐着江稚月的腰,便能将她轻松举起,江稚月只感身体腾空而起,被男人放到了床上。
空空荡荡的贵宾休息室,一张大床和豪华沙发,三个男人达成了一致决定,他们会住在隔壁的房间,绝对不打扰江稚月的私人休息时间。
江稚月克制住心底的不适感,秦肆撩起了唇角,“等你睡着了,我去隔壁。”
他刚说完,就递了杯温水给她,“我守着你。”
江稚月的确有了口渴的滋味,双手捧着温热的玻璃杯,浅浅地喝下了一小口,她盯着男人沉冷的眉眼,犹豫了下,还是冲他招了招手,示意秦肆靠近一点。
“请帮我一个忙.....”她贴着他的耳畔,像是酥麻的小羽毛撩过他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