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莲生停止了进一步的冒犯,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依旧站定在面前,迫使她躺在桌面,用俯瞰的视角将她脸上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他用漫不经心地语调说。
江稚月索性不再迂回,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她咬词很用力,两颊温润的肌肤都添了一抹艳色,像是泛出玫瑰花色。
不知是因为他先前的冒犯,还是由于躺的时间太久,使得血液都在倒流。
明明应该是很暧昧的气氛,却有些什么东西,猝不及防的在心里破开。
牧莲生明显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眼中难得闪过了一道戾气,“什么?”
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应该哭泣,应该难过,因为他的唐突而愤怒。
她应该展现出和这世上所有女人一样的一面,不管骨子里多么傲气,不管如何想要掩盖自己的本性,都注定是卑鄙的。
在男人堆游走,无非是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明明是身体上的交易,却偏要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最终的结果,依然是躺在他身下。
凭什么把他的行为,定义为喜欢?
喜欢......多么荒谬的东西,用这两个字便能遮掩那些卑贱的心思,每个情妇都说喜欢父亲,每个情妇都说因为深爱父亲,所以想生下二人的结晶。
其实她们都是为了房产珠宝,牧氏的继承权,彼此斗得不可开交,鸡飞狗跳。
牧莲生自幼便目睹过此类伎俩,对于那些声称深爱他的父亲,以及为了上位而费尽心机怀上孩子的女人们。
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从楼梯上推下,在她们惊慌失措,尖叫连连的时候,才缓缓出现在阶梯上。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赢家,只有他脸上的冷笑,证明了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