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顿了顿,道:“本宫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是吧?臣也觉得奇怪呢。”越瑶忙打起精神道,“吃饭时他也不说话,就是盯着臣看……当然,臣并非说他容貌可怕,相反,他的模样是极为俊俏的,就是太冷了些,跟个闷葫芦似的,只拿一双眼睛望着我,瘆得慌。”
萧长宁从头到尾听她说着,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是呢,太奇怪了。”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越瑶却并未捕捉到她的言外之意,只叹道:“别提他了。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要询问殿下。”
萧长宁点头:“你问。”
越瑶单刀直入道:“沈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起风了,几片落红随风潜入,孤零零地落在临窗的案几上。
萧长宁一怔,伸指捻起一片桃花瓣放在手中把玩,问道:“为何这般问?”
“近来东厂番子在城门外进进出出,沈玹也极少呆在东厂,想必是有什么大案子。”说到这,越瑶抿了抿唇,眼底有些犹疑,似乎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萧长宁看了眼她的神色,笑道:“你我这般感情,有什么话就直说便是,不必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