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付景琋指着彩虹对江泽稷说道,“长虹。我听娘亲说,对着长虹许愿,会很灵的。”
江泽稷听了这话,抬头看了看,笑了一下。
“真想梦到她啊。”
江泽稷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却还是被付景琋听到了,他愣了一下,翻身上了马。江泽稷的声音,充满了哀伤,付景琋想,这个人,会是谁呢?
两个人回了昭庆殿,被石兴德盯着沐浴更衣,出来以后,裴洛洛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姜汤等着他们。这次过来的是三七,一个性子执拗的姑娘,她端着盘子,站在两个人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
付景琋跟江泽稷被看得有些发毛,没有办法,只能端起姜汤一饮而尽。然后皱了皱眉头,这玩意,可真不好喝。
江泽稷到底还是体格弱了些,晚上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他觉得不便声张,兴许晚上睡一觉就好了也说不定,谁承想半夜就烧了起来。小路子在一边守夜,听见内室传来辗转反侧的声音,进去一看,这才发现江泽稷情况有些不好。亏了这是昭庆殿偏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正殿,让人请付景琋过来。
☆、第 10 章
付景琋睡得晚,小路子过来的时候,他还在书房看书,听了他的话,赶忙让石兴德遣人去请御医,自己则赶忙起身去了偏殿。
“先不要告诉爹爹跟娘亲。”付景琋嘱咐道。
偏殿,江泽稷烧得有些迷迷糊糊,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的时候,他哭着跪在他爹面前,求着他放过舅舅跟外祖父,可惜回应他的,只有父亲冷冰冰的拒绝。接着他又梦到了他小时候,被娘亲抱在怀里。他娘亲指着门口,笑着说,果果你看,爹爹来了。
“阿娘。”江泽稷忽然间开了口。
付景琋听了一愣,伸手摸了摸江泽稷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