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濯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一个人从早上等到下午,又为什么选择跟喻肆走。

他们好像一起默契地遗忘,蒙着眼奔赴一场限定真实的梦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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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身上的伤要好利落至少要一周,他们自然不能像秦濯说的那样一直待在西澳等伤好去冲浪,逗留一天便返航回了京市。

阮乔刚进宿舍就被陆然扣下。

他这次身上伤得更多,再也蒙混不过去了,只好一五一十把栖霞山上的事交代一番,尽量略去秦濯的戏份。

“乔儿,我上次就想问你了,寒假你让我帮你打掩护那次,是去见秦濯了吧?”

“啊……当时是有一些意外的情况。”阮乔扣扣椅子扶手,“我那会儿受了点小伤,不想回家让我妈看见。”

陆然皱眉:“你就算不想回家不能来找我吗?再不济住酒店不行吗?你非要跟他凑一块,说不得已你自己信吗?”

阮乔没说话,把腿也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扭开头。

陆然叹气:“乔儿其实你想咋样都行,我就是不想看你迷迷糊糊的。”他破罐破摔说,“你要是非喜欢老的那咱就去搞老的。”

阮乔睁大眼:“你说啥呢?”他结结巴巴说,“我、我顶多只是有那么一些些好感,我喜欢的是嘉阳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然嗤笑:“知道,我太知道了,上次我问你对秦嘉阳有没有冲动你想出答案了吗?你想亲他吗?你想睡他吗?你自己看看这画的到底是谁?”

“啪!”一张画被陆然拍在阮乔面前,阮乔心里一惊。

“你你你——”

“我昨天给你晒被子在床板发现的,乔乔,这画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