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把人放到正经的餐桌前:“宝贝儿,你浑身都是伤,腿上有,手上有,脚上也有,我用哪吃啊?”

阮乔脸更红了,怪就怪美术生的联想都生动立体,秦濯每说一个部位,他就脑补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你快别说了。”

秦濯低笑着把人抱到腿上:“多吃点,好得快。”

阮乔只拿了一小碗红枣梗米粥:“医生说了,七八分饱才健康。”

秦濯在他面前又放一屉水晶虾饺:“他说的不算,听话的小朋友都吃到饱,我有消食片。”

真是霸道又离谱,阮乔搅着粥抗议:“吃饱会长胖。”

“长胖不好吗,最好都长这儿。”

素白桌布下,阮乔大腿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秦濯贴着他耳朵说了一句话,白皙的脸颊瞬间满面绯红。

“流氓!”

阮乔捂住耳朵想逃,又被那人按到胸口,被迫感受着秦濯笑起来时胸腔的震动。

私人飞机还在西澳上空盘旋,与粉色湖面毗邻的,是澄澈如洗的蓝色大海,很难想象如此迥异的两种水域竟然只靠一条棕色的海岸隔开,再往陆地走去,便是葱郁的绿色森林。

几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又界限分明,仿佛造物主抛下的调色盘。这种浩大和深远是任何作品都无法呈现的,阮乔不管多少次向外看都会被震撼到,被美到再无法去想其他种种。

他没有问秦濯为什么会失约,又为什么在大雨中出现,为什么帮他找到安息铃,又带他跨越半个地球寻一个梦幻湖。

更没有问落在眼睑的那一个吻,是不是就像

吸小动物那样别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