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两人在这里聊了两句,胡卜才把重点放对了:“等下,你是来等笛笛下班的吗?”

“差不多。”池说回答得很自然,“可以这么说。”

贺临笛没有出声解释,池说指了下门口:“我们先走了。”

胡卜的脸苦了下来:“好,我继续加班。”

出了喜雨公司,池说紧了紧自己下楼去拿的衣服领口,她说:“我感觉很久没见胡卜了。”

“是吗?”贺临笛跟她并肩。

“是啊。”

“可能有两三个月的感觉。”

贺临笛又问了句:“那你……在这期间有想过他吗?”

池说老实回答:“没怎么想,也可以说是没想过,只有见到面了才会觉得好久没见,毕竟我跟他交情也没那么好。”

电梯门开之前,贺临笛轻声问了句:“我呢?”

池说没反应过来:“什么?”

贺临笛没再重复,抬脚走进了电梯,在靠后的位置站着,池说在她身边。

池说还在仔细思考贺临笛的那句“我呢”具体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捕捉到了真正的含义,又似乎没有,因为她不敢确定。

不敢确定贺临笛问的意思是在这同样的两三个月里有没有想过她。

到了负一楼,池说接过贺临笛的钥匙,开车门坐进去以后,问道:“那你平时上班谁开车?”

“我爸派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