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回到钟粹宫,看到了额吉。只要看着他常常身不由己,能拉着胤禛躲一时半会儿就得意欢快的模样,胤褆心里就平复下来。甚至庆幸着,也可怜着。
他走前一晚,胤礽醉后曾有呓语,想要离开京城,离开众人眼下,去做点别的。
胤褆看完信,幸灾乐祸的笑了。至于里头书写周正却满是甜蜜的抱怨,他也不打算插手。
信封折了两下,他起身往赵良栋营帐去。
胤褆还不等走近,他就听到了几位将军的大笑声,显然是说到了喜事,正畅快之极。他初初到的时候确实拘谨了些,但这是他盼着的日子,他自然甘之如饴。
很快,他也习惯了。
两人的营帐离得不远,但胤褆要去的是谈事的主营帐,但凡有事商议都是要去那里的。但距离都不远,胤褆如往常走去,路过十步一小队,正好遇到了和小兵说话的兵部郎中,德妃娘娘的弟弟乌雅博启。
乌雅博启没有上场厮杀,但他凭着几车红衣大炮的威力,在营里有着不大不小的名声。红衣大炮虽然笨重,但他威力无比,再以善用的埋下地雷等火、药武器,兵不血刃杀出了半边战场。
其父乌雅威武并不懂这些,但他早有经验,上场时又是前锋者,时常带伤是有的,也因此得了不少好名声。
想来等到回去,这一支乌雅氏也能光耀明媚了。
胤褆想到威武上个月才被担架送去医治,他脚步不停和博启打了照面。
“副将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