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是因为身子没有留住。
钮祜禄氏对当年忌讳莫深,私下里都不肯说起来。婉绣听着半日,从那嬷嬷一次含恨的意指下,大着胆子去猜想某位慈和的老太太。
但那只是她自己想罢了。
小产的事压了下来,康熙也接二连三的往坤宁宫跑,慈宁宫的赏赐也是一拨接一拨,宫里嫔妃见不过风寒便如此兴师动众,背地里不少泛酸。
婉绣细思极恐,也闷闷不乐。
知春想着皇上有些日子不来,只当她是这个缘故,平日里小心翼翼的尽量避谈。
婉绣由此松了口气。
只是缩在屋子里不出门,心里也憋火难受。郭络罗氏来钟粹宫稍坐,两人合计着叫她过去。
婉绣听闻后,二话不说就起身。
陈氏出去串门子了,她们三个碰了面,索性打起了马吊牌。各自拿了私房钱出来做彩头,玩的不大也就图个意思。
婉绣憋着气,雄赳赳的想要赢一些,她在深闺时就极擅长这些打发时间的玩乐,自然信心满满。
只是她想的太美,未曾料到跟前两个也是在深闺之中,乃至宫中意、淫此道的高手!
眨眼的功夫,婉绣就在两人默契配合下输个底朝天。
婉绣黑着脸,直接往两人跟前扒拉着金叶子,“我出门没带这么多,先给我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