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外前所未有的人多,原先围在这的是宁家村的几个陪同来的村人和宁家的那些亲戚代表,后来陆续有人看到这有热闹,便也凑了过来。

围在外面的人比里头还要早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到这姑父强买九岁孤女家传名画,众人便忍不住啧啧称奇。

在原身的记忆里,当地县衙里的这位县令治理还算清明。

宁初夏在县令的令下,便也低头恭敬地念起自己的诉状。

“……小女自幼受爹娘教导,粗通文墨,家中珍藏画卷小女看过多年,绝不是姑父所指假画,请县令明鉴,还小女死去的爹和小女清白。”

在一旁的蒋富贵听得无语,要不是颇有些怕这县令,他都直接呛声,他应对得随意,自认很有把握:“这画我问过省城的廖大人、吴富商……他们均说此为假画。”

作为证据的画卷已经在县令那展开。

“你所指的这几位,可否说过这画假在何处?”

蒋富贵被问到便一愣,他当然答不上来,只支支吾吾地说:“他们只说此为假画!”

反正这些大人物都说了,这是假画,那还用问?

“那你又有何证据,此画非你家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