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这是卡着时间的行程,一路连个休息的点都没,一直在往目的地奔赴。

想要进站台送人,是得要交送台费的,当然,其中总是有不少人会选择逃票,宁家人不懂这种弯弯绕绕,再说也不可能在这时候想着省钱做这种事,他们乖乖地按人头交钱,在小贩狐疑的目光中,领了一小叠的站台票。

也难怪别人觉得奇怪,也就何老师家打扮要好上一些,宁家人穿衣打扮,一看就挺朴实,不像是什么富贵人家。

可和他们打扮截然不同的,是他们大方得过头的举措,这么多人,也不带讲价的,一角钱一张的站台票,说买就买,还老老实实地报人头,简直是冤大头本大头。

甭管小贩怎么想的,也对宁家人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进了站台,火车还没到,站台上已经全都是人。

宁初夏看着行李,她自然是看得出,宁家人有很多的话想说,只是他们都说不出口罢了。

倒是宁初春和宁初秋去念了一趟书,看上去得了锻炼,要果敢一些。

他们先后地抱了抱宁初夏,在宁初夏的耳边,说了些话。

人在不同的境遇,遇到的情况也很不同。

宁初春和宁初秋所念的学校都不在本市,一个在隔壁省,一个在本省省会。

而这两所学校,所招的学生,和以前的初中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