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题很多,宁初夏虽然颇觉好笑,可还是认认真真地记下了这些问题,并承诺如果看过了这些,一定会写信回复。
白天,是乡亲们的主场,到了夜间,则是宁家人的专属时间。
宁初夏行李里,那个放钱的布兜,被拆了又缝,缝了又拆,宁初春和宁初秋平日花钱不多,省下的钱,这回都放到了里头。
宁父和宁母的想法也似乎总是在变,忧心宁初夏的钱会不够花用的他们,每天都想再添点钱进去。
除却例行的塞钱之外,便是每天对宁初夏的围观,宁家修缮过房子后,三个孩子都有了自己的房子。
宁初夏每天晚上,都能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门外有人在走动,要不是她知道是谁,恐怕都要疑心这是闹鬼了。
他们似乎心中都装了不少事,可当真站在宁初夏面前时,又个个沉默,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便到了宁初夏要出发的时间。
村长特地找人借了车,宁家人一大早,便在村里人的欢送下离开,到镇上同何老师一家汇合。
临要走时,宁初夏回头看了一眼,许是她看错,人群中有个像是丁恒福的人闪过,宁初夏没太关注,收回了眼神。
之后便是颠簸又辛苦的转车历程,这么浩浩荡荡一群人,再想想这时间,看看那行李,好奇的人们便能得出同样的答案——这怕是送孩子去上学的。
其中有几个好奇心很重的,还会凑过来追问下宁初夏的名字,要去就读的大学,然后在沉吟中灵光一闪,和之前很出名的那位高考状元对上号,立刻投以赞赏和羡慕的眼神。
总算到了火车站,一行人中,已经有不少都面露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