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余闻严词拒绝之后,她更是连想都没想过了。
但她、她现在居然发现自己真的对人家有那么点意思。
禽兽,那是你自己的身体啊!
纵然你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可你怎么能真的喜欢上自己呢?
更何况阿姨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你就在外边想着上人家儿子,畜不畜生哪?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畜生,江姜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出,动作之快犹如在躲避瘟神。
余闻正上着药,冷不丁被她抽走,不由诧异的看着她。
江姜被他惊愕的眼神看得有点羞愧和内疚。
学长,大、大家都是老相识了,就别、别勾引我了呗。
我可不上当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的手肯定也疼,你给自己抹点,我就不用了。”她梗着脖子,语气生硬的说。
余闻觉得今天的学妹有点古怪,但他压根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但不知为何,江姜这么一躲,搞得余闻心里也怪怪的。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把指腹残余的药膏抹开。
十二点半左右,做完手术的闻丽容慢慢清醒,一名男护士推着病床从手术室里出来。
闻丽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睛微微睁着,但看上去非常困倦,仿佛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护士道:“这两个小时你们不能让她睡,隔一会儿就叫她的名字,让患者保持清醒。”
现在麻醉劲儿还没过,要是睡过去了对大脑不好。
正说着,闻丽容眼睛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看就要睡过去,余南海赶紧叫道:“老婆,不能睡!”
闻丽容听到丈夫叫自己,眼皮子撩开一点,她也知道不能睡,可受药物影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余南海只好隔个十几秒叫她一声,隔久了还不行,声音一停她就立马能睡着。
见他这么一直叫着也辛苦,江姜和余闻接过他的班,轮着叫人让闻丽容保持清醒。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药劲儿渐渐过去,闻丽容没那么困了。
她张了张嘴,声音微弱:“水。”
余南海就要给老婆喂水,江姜止住他:“不行,现在不能喝,要等肚子里的气排掉才能喝。”
“那怎么办?”余南海焦急道,“你妈嘴上都干得起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