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心累,真想拿斧子劈死他,可暂时还得留着他顶得前面。

不过,大军跑了不少不愿打仗的,粮食还是省下了不少。

萧世侯天天盯着越公牢牢看守的粮草队伍,怎么琢磨都觉得这场仗让越公捡了大便宜,从中掏了不知道多少东西走,成天挖空心思琢磨怎么扳倒越公。

越公都懒得搭理他,见面笑呵呵的,谈吐礼节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私下趁着发粮草物资的功夫,悄悄地拉拢萧世侯收编的那些亲随军中的可用之才。

其他跟来的各路公侯们,也都跟亲随军中能战之人接触,隐约显露自己封地的实力,表示可以接受他们的家眷保他们太平,又说十二门郎将没带他们走,明显是把他们当成了弃子,还真挑起不少人的怒火,投奔者亦是不少。

羽飞凤,天天窝在凤驾里,不想下车。

外面冷!

天寒地冻的,凤驾上只有手炉,连个炭炉都没有。

大军走得慢,他去野地里拉屎拉尿有失威仪,还冻屁股,只能吃喝拉撒都在凤驾里,苦不堪言,他还只能忍着。

入冬,天空飘起了雪,那些身着单衣打着赤脚毫无御寒衣物的奴隶成批地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