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差劲就是差劲啊。”
这人好不挑时候教训人啊,梁京气不过就咬人了,咬他脖颈,先前那劲头还没过去呢,二人闹到最后就变味了,
章郁云干脆侧身把她挪到自己腿上来。梁京惦记着他还有正经事做,要从他身上下来,想说去找点东西吃,“我饿了……”
“怎么就喂不饱呢。”某人讥诮的口吻。
“什么啊,我说认真……”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朝向自己,重重地衔吻着,夹烟的那只手来扶她的腰。
梁京要他把烟灭掉。
“就不!”
“会烧到我的头发……”
“放心,燎到我都不会烧到你。”
说完,某人丢开手里的白纸黑字,指间的烟送到唇上去,两手来抱梁京,
后者看到徐燃的烟烧地他微微眯着眼,再看清他的去向,
“你做什么呀?”
“换个地方。”
第二十一章、时计渺渺(1)
还剩半截的烟被他抛进马桶里了,随呜咽的声音滚滚而去。
卫生间里的氤氲还没来得及散去,章郁云左手托抱着梁京,腾开的右手去拂洗手台面上的物件,一应全被他拂开了,掉进洗手池里,滚到复古拼花地砖上去。
其中有瓶梁京今天才从家里带来的护发精油,玻璃瓶碰地开花,精油的香气恹恹地释放出来,女人没有不心疼化妆品养护品的,她旋即拧眉怪凶手,“啊,我的东西。”
章郁云没听会她的话,而是抖开一块长浴巾铺在扫空的台面上,再放梁京坐上去,
不作声,但两只手捉住她的两只脚腕玩。
梁京不是不明白他想做什么,编排着话找托词,“我才洗完的澡。”不想闹了,好累。
“少年儿家怎么可以这么懒。”
“拜托,章先生。再勤快的人,也没一天洗几发澡的。”
冷凝系统还在运作,先前梁京调成了抽湿排风,眼下,章郁云去改成了暖风。再折回到她身边的时候,他对地上那瓶遭他毒手的精油歉仄的口吻,“平常闻你头发里的香气没觉得这么香,成千上百倍地这么闻,好上头!”
“你得赔!”梁京才不和他模糊概念。
“赔。”某人不打紧的口吻,“我把我自己赔给你。还有,上头的不是这玩意的香,是你啊,圆圆。”
“你少来!”话很赶人,神色却失魂落魄。
章郁云笑,笑着在她边上的水龙头下洗手,继而湿漉漉的手都没揩就来扶她的脸。他五官在她视线之上,略带压迫力地逼近着她,右手食指无意识地在梁京脸上乱画,“淮安儿子百日宴上,我同你奶奶打招呼那里。梁二小姐好矜贵的架子,我说了那些长的话,都没容得她抬眼看看我。”章郁云说,那时候她也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