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头一回被温凉撞见时,她还能厚着脸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一次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再也不出来。
被留在屋外骆邵虞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微微翘起,又转而看向呆愣的温凉,深邃的眸光意味不明。
温凉梗着脖子,嘴巴呆呆地张着,显然还处于震惊中缓不过神来。
他刚才从小厨房出来,刚掀开帘子抬起头,就看见柔柔弱弱、腰身手腕纤细的甘姑娘,霸气地按着身形高大、肌肉结实的男子在非礼。
刺激。
他毫无防备地看见这一幕,冲击力实在太大,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喘不过来。
骆邵虞看着三观被击打地稀碎的温凉,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短促的低笑:“温公子?”
温凉似是猛然惊醒,迷茫地“啊”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抬脚向骆邵虞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罢了,同是男子,都不容易。
这时屋里的甘夏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用自己的小凉手敷了敷自己发烫的脸颊,端坐在座位上,面上微微一笑,企图用一片岁月静好之态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
她取了碗给骆邵虞舀了满满一碗米饭,双手呈给他,一副贤妻之态。
骆邵虞手伸到桌下捏了捏她,声音放的很柔很软,掩盖了其中惯来的强势:“娘子真好。”
温凉见这人高马大衣冠楚楚的男子讨好自家小媳妇,心里对甘夏霸道强硬的印象更甚,默默地低头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