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颤喘着,趴下,跪俯在chuáng上。她在心里骂自己一句,她觉得自己这是在犯贱。
万俟雅言问道:“我全心全意待你,而我在你的心里有几分重?你可曾全心全意的待过我?”
华君咬住唇,愤愤地在心里回一句:“如果我心里没你,用得着这样作贱自己来让你撒气?”她都已经这样了,再让她把这话说出来,她就真没脸了。尊严什么都没了,以后也不用做人,可以直接去死了。
“君姑娘?”
“你打就是。”华君咬牙切齿地说句。
万俟雅言的眉头一拧,握紧了鞭子。她说:“你心里有我,但不是全心全意待我。”
华君想踹人。尼玛,为了你,我连做人的尊严都豁出去了,你还在计较这个还在翻陈年老醋!
“啪”地一鞭子突然抽在她的屁股上,痛得她全身皮肉一紧,疼得她“咝”地倒抽口冷气,差点就喊了出来。她从来没有挨过打,可以想象得到鞭子落下来有多疼,但没有想到会这么疼,疼得钻心钻肺几欲抓狂。
万俟雅言抽得不重,但她这鞭子是武器啊,杀人都够,抽在人身上,即使轻轻落下去,也够人受的了。
这不,一鞭下去,雪白的肌肤上立即浮起一条鲜红的鞭痕。万俟雅言看到那鞭痕,看华君痛得把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心中一阵抽搐,一咬牙,又抽下一鞭。这一下华君没忍住,“啊”地一声叫出声,立即咬住唇,连气都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