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咬咬牙,颤着嘴唇,把衣服一件件地脱去。
万俟雅言看着华君的举动,惊愕地眨眨眼。君姑娘想gān嘛?
很快,华君就脱得只剩下打底的内衣和内裤。华君紧张地颤着嘴唇,看向万俟雅言说:“你打算这样站着吗?”
“我……我把鞭子放回去。”万俟雅言说。
“不用,你一会儿用得着。”
“嗯?”万俟雅言发出一声疑惑的哼声。
华君把万俟雅言拉上chuáng,然后拉来块布蒙住自己的眼睛。自己看不见,会少点难堪,说她装驼鸟也好,掩耳盗铃也罢。她把衣服全部脱光,最后,跪在chuáng上,背对万俟雅言说,“我现在脱光了跪在你面前,你有多委屈就用你手里的鞭子抽多重,抽到你把心里的气撒完为止。我要是哼一声我就不姓华跟你姓万俟。”
“呃。”万俟雅言僵住,视线落在华君的光滑的背部,一路往下又落到那挺俏的臀部。
华君深吸口气,说:“你就当我是个不忠的妻子,行你的权责打罚就是。”
“不忠的妻子”几个字触到万俟雅言的心坎上。她一直把自己摆在与男人对等的位置上,从不承把自己当女人看,对华君,也一直捧得很高,自己有的觉得华君也该有。却忽略了一点,她一直把华君摆在妻子的地位上。华君是她的人不全心全意地对她,眼里还有别人还睡到chuáng上去了,不正是那样么?她看着华君,打不下去。没打,就先心疼起来。可如果不打……她始终会记得华君欠她一笔。“你趴下去,咬牙,绷紧了。”万俟雅言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