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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得不能再真,如今天下诸侯割据,流犯不流犯的,谁还在意?魏景仅一表妹,他势力范围下的世家只有争相求娶的。

魏景句句在理,只孟氏却哽咽摇头:“不,不是,她,五娘她……”

“啊啊啊!!”

一直都是内向拘谨的傅芸突然尖叫出声,她高声打断母亲的的话:“不,不阿娘不要说,不要说,我求你了!”

傅芸竭嘶底里,捂着耳朵的手青筋bào突,闭目眼泪纷飞如雨:“阿娘,我求求你了!”

孟氏冲过去抱着女儿,哭道:“五娘她已不能孕子,她,她不能嫁好人家了!”

魏景震惊,“腾”一声站起:“怎么回事?!”

“阿娘,阿娘求你不要说,不要说……”

傅芸哭声尖锐凄楚,孟氏心疼女儿闭口不言。但这么大一件事,不问清楚是不可能的,魏景屏退所有下仆,蹙眉眉心连连追问。

最终,孟氏不得不哭着说出真相:“她得孕又流了,得孕又流了,反复多次,大夫断言,此生也不可能再有身孕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反复流产?还到了无法再受孕的地步?魏景怒:“是何人?是何人所为?”

“不是一个人!”

傅芸的尖哭声中,孟氏被追问得避无可避,咬牙凄声道:“她曾被人掳至私矿,被迫成了营ji……”

“啊啊啊啊啊啊!”

傅芸再次爆发出尖叫声,这尖叫凄厉至极,掩盖了孟氏的后半截子话,不过,魏景邵箐耳尖,已经听见最关键那个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