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乾心有余悸:“阿爹,那杨泽太吓人了!我差点就回不来了!那银簪子直直戳进围墙,至少二寸深!”
“阿爹,你说这杨县令为何会调往平陶?不应该啊!”屈乾大兄百思不得其解。
是呀,这么一个人物,哪里谋不到好差事,至于千里迢迢来西南?
不合理呀!
平陶建县都多少年了?偏僻边陲,从来都是些无背景无人脉者赴任的,好比前几任县令。
怎就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个厉害人物?
会不会,有假?
屈承“霍”地站起:“把陈庭唤来!”
陈亭,县兵营卒长,屈承最信重的铁杆心腹之一。一经传唤,已最快速度赶至。
“你立即点了人马,赶往豫州宜陵郡梁县,核实杨泽身份,马上就去。”
“不,你在多点两路人马,一共三路,今夜就出发!”
“是!”
陈亭领命立即就走,屈家父子尚在商议其他事宜,魏景却不再倾听,而是尾随陈亭。
这三路人马前后脚出城,分别三个方向赶路,魏景居高临下冷冷注视。
“阿箐,我去去就来。”
他找了一个避风隐蔽处,将邵箐安置,闪身离开。
邵箐目送他的背影,长长吐了一口气。
她不是不知道他去gān什么,但却没阻止,这屈承横行多年,心腹爪牙必也劣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