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松皱紧了眉,连同端坐在她两侧的珠颜和麝姬面容之上都露出了一抹担忧。

剑舞,虽有剑字,但终究是一种舞蹈。想到飒墨言连最基本的节奏都跟不上的惨状,麝姬简直都想把飒墨言埋了免得她丢了千花的脸。

——可现在,显然说什么都迟了。

飒墨言僵着一张脸,剑舞这玩意和剑道差别很大,一个讲究气势与技巧,一个讲究美观。简言之一个剑道高手的剑招往往可能只有干脆利落的一式,而一名剑舞者所舞出的痕迹却会华美而多变。

飒墨言不是一个舞剑者。

更可况她师从龙马所学的剑术更是不同于讲究剑招的柳生新阴流。“北辰一刀流”,说白了就只有一个字——“杀”。

她知道这么用最省事的方式压制别人的剑,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攻陷对方的弱点,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舞剑。

——难道你要让她去表演如何气势万钧的一刀斩西瓜吗?

飒墨言有些为难。

她相信那个提议的男子明显注意到了她的为难,然而他却是依旧慢悠悠的饮着酒,完全一副将她的窘迫当下酒菜的样子。

飒墨言突然就有些恼火。

她不喜欢被别人当猴耍,哪怕她知道在这个等级分明世界,所有的人都是幕府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