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织松的表演中回过神,长野看着风间的表情带上了丝不解。但他立刻便小心的试探道:“那么,风间先生您觉得怎么样会比较好呢?或许您会喜欢织松的舞蹈?”

风间扫了一眼笑容优雅沉静的织松,朱红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不用了,我还等着喝织松小姐亲手泡得茶呢。只是在这等待的时间,不如请她身边的艺妓来助个兴好了。”

风间的声音带着如他人一般的慵懒。飒墨言闻言猛然抬头,只见有着朱色眼眸的青年事不关己的提出了一个全然称不上善意的邀请:

“比如,剑舞。”

……

……

织松手里握着的小刷一颤差点从手心滑落。她飞快的扫了面色陡然僵硬的飒墨言一眼,在最快的速度内想好了应对的台词。

“长野大人……我想您是知道规矩的。辛夷她还未——”

“既然风间先生想看,这便是她几生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长野理所当然的打断了织松的话,眯起的眼睛扫了飒墨言一眼,“我想,既然是你的徒弟,辛夷姑娘也不会那般不识趣吧。”

“恐大人耻笑,辛夷其实还尚未修习——”

“她对刀应该很熟悉吧。”金发的男子挑了挑眉,“既然一名艺妓手心有着练剑而成的剥茧,她的剑舞料想应该也不会逊色织松姑娘你太多吧。”

一句话,将织松所有想说的台词都打了回去。

如果未修剑舞,那么掌心剑痕该如何解释。在人心惶惶的现在,一名会剑道的艺妓有多大的可能会被认作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