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芦夫人如今何在?”展昭又问。

“他那妻子在他去世后,便离开了嘉兴,无人晓得她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皇甫楠闻言,没有再搭腔。

展昭转头,看了皇甫楠一眼,见她神色冷凝,平常清亮带笑的眸子此时透着几分冷清,眉头微不可见地拢了下,随即舒展,他又问:“半年前可有什么人来过此地?”

“嘉兴也不是什么穷乡僻壤,来来往往的人有许多,大人这么问,可难倒老夫了。”

“可有听说严爷与什么人特别交好?”

“这个倒是没有,严爷半年前去了一趟杭州,回来没几天就得了急病,大夫都来不及用药就去了。”

“……”

“不管是芦志新还是严爷,他们的死因都很蹊跷。”展昭说道。

“你觉得他们都是因为苑晓晓而死?”皇甫楠问。

两人如今已经离开嘉兴,正在赶回杭州。正值盛夏,皇甫楠竟然觉得身上阵阵冷意,她轻咳了一声,看向身旁的展昭。

展昭见状,眉头轻皱,“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皇甫楠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