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渐渐消了,五条悟得意地挑起眉头,撑起手肘来摸他的脸:
“看我把你给惯的,你仔细想想,这个世界上有什麽人可以轻轻松松亲到我。”
能勉强他亲吻,也就等于能定住他不让他动,让他任人宰割,这是天元的那间死刑犯结界屋都做不到的事。
和硬生生恢复一个人消失的记忆一样,是极难实现的事,所以是等价的。
“前辈怎麽才能让我想起来呢?”观南镜问他:“又没有这种术式。”
“你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五条悟只低声说:“还没结完——具体亲哪里呢?”
“嘴唇?”
“额头。”
两个人说了两个不同的答案,观南镜愣了一下,五条悟却已经若无其事地笑了出来:“当然是开玩笑的啦,才不想和男孩子接吻呢。就额头吧——”
咒纹在他们掌心运转,发亮,缠绕进手腕,像是金色的命运丝弦。
观南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缔结束缚即使在咒术师间也不是一件那麽日常的事情,翻过身呆呆地盯着五条悟看。对方明明闭着眼睛,却还是准确地张开手掌盖到了他的脸上,按住揉了揉:“现在总该能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