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记仇记了百年的人,宴君安终于肯回头,面上一片平静:“嗯。”
一个嗯是什么意思?
楚阑舟不高兴了,还想争辩,就被一下子堵住了嘴。
她不爽了,被亲亲也要唔唔唔地控诉着。
“当时用了,如今……也用了。”宴君安没有理会她的控诉,只是慢慢将一个东西缠绕在了她的手腕,对着她的耳畔低声道,
“小魔君,你输了。”
楚阑舟睁大眼睛,无声地大喊出声,像是在震撼于宴君安还有这样不守礼的时候,又像是在震撼别的东西。她拼命抓着攥着,手指不自觉在宴君安洁白如玉的身体上划出道道血痕,却始终得不到舒缓的方法。
楚阑舟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她刚开始还能拼命压着,不肯泄露半点声音,可到后头便全乱了,失了好整以暇的姿态,她哭着喊着在求,可要求什么……她也不知晓。
楚阑舟只听到自己在重重喘息着,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我……宴君安……”
“为何?”宴君安的声音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楚阑舟如今根本没有一点思考能力,她用力咬着朝她凑来的脖颈,血腥味登时充斥了她整个的鼻腔。
她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
“……因为我喜欢你,宴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