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驶过抬起的升降杆,离开了医院。
纪母立在窗前,望着她们远去。
过了许久,她转过身,似是在自言自语。
“这两个孩子,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怪怪的。”她道,“小陈成熟稳重,知礼节懂分寸,哪哪都挺好。可我就是觉得有点怪。”
“而且小陈对我们小桐也好。”纪父插嘴道,“我觉得小桐处的这朋友很好,哪里怪了?”
纪父的话提醒了她,纪母拍手,忽然想通了。
“就是对小桐太好了。”纪母慨叹道,“她真的对我们女儿太好了,好到很多时候让我觉得很怪。”
“这有什么,知己之间惺惺相惜,这种感觉你是不懂的。”纪父摆摆手,意味深长道。
“别拿小陈和你那群狐朋狗友比。”纪母瞥了他眼。
“话不能这么说啊?”纪父反驳。
纪母一击即脱,抢在他发表长篇大论前挑走了话题。
“前几天,小桐让我搬去和她一起住,说是小陈担心你那边会出什么问题,让我避避风头。”纪母道。
“怎么了?”纪父随口道。
纪母习惯了他在某些方面的神经大条,撇了撇嘴解释道:“房子是小陈的。”
“这有什么?”
“是新买的茗苑的房子。”
“挺好啊,顺便见见世面。”纪父还是没什么反应。
纪母更无奈了:“她们两个思考这件事的出发点里有一条就是她们不能分开,你发现没?”
“还有今天,小陈自己不穿外套都要给小桐裹上。刚刚下楼,小陈抱着小桐,用衣服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