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的手触到了后面,带着低低的笑意。

他说,“必须得进去,你会……非常喜欢。”

“你试过吗?”苗柠傻傻的问。

“当然不可能!”亡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买了那么多的话本可不是开玩笑的,上面什么都写得清清楚楚。”

苗柠盯着他笑起来。

“所以,要不要试试?”像是诱导和蛊惑,男人那样问着。

苗柠撒着娇,“那你让我试试嘛。”

……

傅久年第一次觉得,听力太好也是种烦恼。

又或者是这两堵墙的缘故,他根本无法屏蔽那些声音。

青年无力的轻喘,猎户粗重的呼吸,还有水花四溅的声音,都像在他的耳边一样,甚至越来越清晰。

他想,那种事情只有野兽喜欢做,人是理智而冷淡的物种,不应该陷入其中。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

傅久年站了起来。

他并不喜欢这些声音,所以他离开了房间。

夏风一吹,他的脑子更清醒了,但是门内的声音也是。

他听见青年破碎的哭腔,可怜又无助。

不知为何他甚至能想象到青年攀坐在猎户身上的场景。

一个粗鲁的猎户,一个美艳却失去丈夫的青年,似乎格外的般配。

傅久年走的位置更远了。

“你。”白日给他看病的郎中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在苗柠家?”

傅久年转过头去,看见提着灯的男人,他当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