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尼诺用口型问道。
在吉米粗暴向那个男人比了个手势后,尼诺揉了揉脸,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是那场疯狂杀戮的唯一幸存者。
得让马特他们赶紧离开这儿,尼诺瞬间做出了决定,既然有人已经向爱尔兰人全面宣战,他没理由放过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尼诺一点也不愿意掺和进去。
他脸上没露出半分不对来,绕到吧台那儿拿了瓶酒,向老板娘笑了笑,给了点小费。余光却看见坐在吧台男人的目光瞟向了马特那儿。
尼诺暗骂一声,他那位喜欢多管闲事的男友已经起身坐在了男人对面。
“你身上有枪,”尼诺抢先一步,“你是哪儿的人?地狱狂犬?墨西哥人?还是——爱尔兰人?”
面对男人警惕的目光,尼诺把酒推去男人面前,“尝尝?德国啤酒。”
“你们是怎么清楚的?”男人压低声音。
马特只是问道,“所以,你来这儿是需要帮助,”他指了指男人的腹部,“你受伤了?”
“你们到底——”
尼诺叹了口气,他指了指马特,“你知道,他是你唯一的机会了,除了尼尔森默多克律所,没人会考虑你的案子。”
尼诺意有所指,“介于你现在的情况,你都不一定能活到付钱的那天。”
这位爱尔兰人的帮派高层彻底被马特和尼诺这套组合拳弄懵了,他僵硬地接过尼诺递给他的啤酒,向着尼诺一行四人吐露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