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臻见状淡淡一笑,声音清冷如碎冰落在青石板上,微凉而悠远,“真可怜……”
女人语调哀叹又怜悯,她摩挲着利亚姆完全失去血色的苍白唇瓣,利亚姆紧紧盯着她,明明狼狈得好似一只被打断了骨头的畜牲,却突然咧开嘴朝她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然后猛得咬住了她的指尖。
他的力道很大,好似下一刻就会咬断燕无臻的指骨,无奈燕无臻动作更快,先一扼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口来。
“怎么老是喜欢咬人,像条喜欢露出毒牙的小蛇,怎么也学不乖。”燕无臻几乎要捏碎利亚姆的骨头。
“哈……”利亚姆大笑,明明疼得要命,却笑得无比放肆。
燕无臻也不生气,她好似完全没有情绪波动,举止永远完美无可挑剔,整个人看起来随和又儒雅。
她折断他两只手,嘴角笑意清浅,“小蛇,下次见面,我等着你朝我吐信子。”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在燕无臻的手段下,利亚姆都活得生不如死。
阴邪男子像个不知掩饰的孩童,从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情绪,哭得非常厉害,一直叫嚷着难受。
燕无臻问他,“确定是难受?”
利亚姆听见,又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像是坏掉的大提琴,带着美妙的磁性,又莫名尖锐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