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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去拽住了男人胸口的衣服,稍微用了点力男人就听话地弯下了腰,凑得更近了一点。许榴紧张地两颊发红,飞快地在他唇边啄吻了一下。

烛台上烛火明灭,连那鬓边的白花都染上了胭红。

兔子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石榴,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要求有点强人所难,小心翼翼地看了郎德一眼,但是本来还能压抑下去的欲望到如今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他只好紧张地咽了咽唾沫,用气声抵在了男人耳边说:

“我,我……”

不行,完全说不出口。

他“我”了几次,把自己逼得眼中水光更盛,脑袋上白绒绒的耳朵也冒出来了,可怜得更像是只难耐的小兔子了。

他生怕随时会蹿出人来,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自己往郎德怀里塞了塞。

郎德熟练地把他接到怀里。

总算决定不再逗他:

“是不是难受了?”

“想要这样?”

他低头在少年微微敞开的衣襟里亲了一口。

雪白颈窝上立时留下一枚鲜红痕迹。

许榴面色通红:“你你你,我我我……”

好吧,不得不承认是蛮爽的。

许榴下意识说:“你再亲一下。”

说完他就后悔了,但是显然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郎德就咬住少年天生靡艳的唇瓣,在那唇珠上温柔而缱绻地舔了舔。

许榴总是很听他的话,让伸舌头就伸舌头。

他被吸得舌尖都发麻,脑中短路了半晌,反应过来心说这还是你老爹葬礼阿喂,不用这么听我的话吧。

“你,在这里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