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陌生,又这样诡异的环境,就算再生郎德的气,他也不得不依赖郎德。
毕竟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好似要把他吃了似的。
兔子肉不好吃的,别吃我。
许榴战战兢兢,只觉得兔耳朵又要冒出来了。
慌得赶紧偷偷摸了摸脑袋检查一下。
还好,还好。
他叹了口气。
自家老婆小动作这么多,就算是郎德再粗神经也该发现了。
然而男人只是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没办法,老婆不太聪明,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他牵着许榴的手慢悠悠地来到了众人面前。
众人却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条道路,露出一片空地来。
空地上用麻绳绑着一个女人。
女人嘴里还塞着一块白绢布,叫她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呜呜”声。
许榴一愣。
这正是先前在厅堂里见过的,六姨娘。
他记得她原本该是个极其美艳大胆的女人,如今却被人捆着手脚如同畜生一般丢在地上,一张俏脸苍白如鬼,瞪得几乎要脱眶的眼珠上布满血丝。
她在死死地瞪着郎德。
“怎么好这样对她呢,好歹也是个姨娘,把她口中的东西去了。”
郎德好似怜悯地叹了口气。
几个人犹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