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仆人都没有机会进去伺候。
这么一想, 连吃喝都不用, 更是妖精变得了。
而此时谣言中心, 某只妖精正用三瓣嘴气急败坏地嚼着嘴里的菜叶。
那些风言风语说对了一半。
郎德的这位小夫人是只妖精。
可惜是只一天到晚只会生闷气脾气娇得不行的凶兔子。
别说像话本里的狐狸精那样勾引献媚了, 叫他主动亲自己一下郎德都要耗死不少脑细胞。
许榴嚼着嘴里新鲜采摘的菜叶, 狐疑地看了一眼坐在身边脸色和嘴里青菜一模一样的郎德。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兔子摇摇耳朵。
无辜地将一片比他还要大的菜叶嚼吧嚼吧卷进嘴里。
好像我欺负了他似的。
许榴有点气闷地想着。
我都还没来得及生气呢。
兔子动了动, 哼唧哼唧地转过去用圆滚滚的屁股对着男人。
缀在屁股上的一个圆咕隆咚的小白球随着他吃菜叶的动作摇摇晃晃, 格外叫人心痒难耐,忍不住犯贱的手。
郎德理所当然地也没有克制自己, 伸手捉住了兔子毛绒绒的尾巴。
然后拉长。
兔子的尾巴平日里都是蜷缩在一起的, 看起来像是个短短的可爱绒球,实际上展开来并不短,方便被人握在手里揉搓。
兔子警惕地动了动自己的耳朵, 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有人在调戏他的尾巴。
可恶,好你个登徒子!
不知道兔子的尾巴不能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