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榴觉得自己被要被这只野狗吃掉了。
兔子瑟瑟地颤动着耳朵,试图躲避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亲吻。
郎德最近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好喜欢叼着他身上的软肉放着舌尖齿缝
或许是被躲烦了,郎德将兔子抱在怀里叼住了他的后颈肉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兔子当即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瓷白后颈上印出一块深红色的y靡齿印。
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后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他,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兔子疼了是不会叫的。
所以许榴哭也不会大声哭,就这么默默的,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然后一声不吭地流眼泪。
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得发白了。
男人细腻指腹摩挲着少年唇瓣,声音放得更低了一些:“不许咬。”
许榴泪雾蒙蒙地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点根本藏不住的记仇。
男人却好像感觉不到眼前的危险,伸出手指肆无忌惮地抚弄被少年自己咬出了深深齿痕的唇肉。
紧接着,他手指一痛。
男人挑了挑眉。
兔子像是气急了,很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虽然是柔柔弱弱的草食系动物,但是牙齿咬人的时候倒也分锋利,轻易地嵌进皮肉里印出两排小小的,平整的齿印。
他看起来实在是气得狠了,也顾不得收着力气,叼着郎德的手指咬了半天,唇间迟钝地品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