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他连齿根都在微微发痒。
他是恶狼, 不就是应该吃兔子的吗?
这可怪不得我。郎德心想。
许榴别别扭扭地看着镜中被打扮得好像个富家娇小姐的自己,漂亮得像是一朵鲜妍的垂丝海棠, 但是一出口还是明晃晃的男子声音。他声音虽然比普通男子要纤细很多,但还是很容易露馅的。
总不能夹着嗓子说话吧。
许榴被脑海中的夹子创得四仰八叉。
镜中那张绮丽小脸皱得更紧了。
许榴眉头都蹙起来,眼睛里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泪膜,看起来委屈得不行,很憋屈又很小心翼翼地说:
“我非要穿成这样吗?”
“怎么了?不好看?”
男人温柔的声音里夹杂点难以察觉的危险。
草食系的直觉让兔子瞬间耳朵都竖起来了:
“不,不是……”
他看不见男人的神情,透过面前梳妆台的圆镜,他只能看见自己不情不愿的脸,还有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颏。
少年柔软脸颊上还留着一点红痕,是被这好像突然返祖的男人给咬的。
还没从脸颊上的疼痛回过神来,许榴后颈便微微一痛。
兔子是非常敏感的生物,草食类过分无害的身体叫他们被迫进化出高度敏感的警惕性。
许榴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人按着瘦弱的肩膀强行搂住了。
“不要乱动,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