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搂着他替他擦眼泪:“怎么这也要哭啊,小兔子,这么娇气若是没有人哄着要怎么办呢?”
“别哭了,我自己脱,嗯?”
兔子红着眼睛,动了动耳朵,闷闷地“嗯”了一声。
郎德都要被他气笑了。
怎么有兔子在床上了还是这样娇气又可怜的样子,倒是叫他显得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了。
郎德叹了口气,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许榴小小的一只坐在床上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水汪汪的小眼神看得郎德这种冷血变态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他只好又叹了口气。
他今夜叹的气比他这辈子加起来的都要多了。
他只好伸手捉过了少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他低低地喘了口气,好脾气地哄着他:“榴榴,这样行不行?”
许榴模模糊糊地透过泪雾,只能看到男人身上碍事的衣服好像是已经解开了,直白地抱住了男人的肩膀,将自己贴在了男人冰凉的身体上。
看来像蛇一样冷冰冰的男人还是有点好处的。
比如降温。
许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下一秒他就听见男人带着点低哑的嗓音:“榴榴,你满足了,该轮到我了吧?”
他声音里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竟然有点像是讨好:“我也不小心喝了那种药呢。”
他凑到许榴耳朵边上:“我都说了,我也是个……处男啊。”
那药效对他来说自然也是猛烈的。
许榴茫然地眨眨眼睛。
装听不懂。
兔子耳朵抖了抖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翻过去拒绝接收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