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冲动啊!
杀生不好啊!
兔子吓得全身都僵硬了,哆哆嗦嗦地看着男人在日光下显得越发温和却冰凉的笑脸。
如同丑陋的魔鬼在冠冕堂皇的人皮下挣脱着复苏。
许榴吓得一个激灵,可怜兮兮地卧在郎德的手心里。
郎德没有带手套,苍白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兔子的脊背,兔子扭来扭去觉得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
兔子的身体很敏感,被人摸一摸就抖得耳朵都要飞出去了让人狐疑这么长的耳朵转起来会不会拧成一根麻花。
许榴有点可怜地抖了抖耳朵,男人变本加厉地伸手在兔子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许榴:“……”
许榴再也忍不了了。
他张嘴叼住了郎德的手指,跃跃欲试地咬下去。
“你咬一下试试?”
郎德脸上带笑,这么含情脉脉地同许榴对视,也没有说咬人的后果是什么,但是许榴莫名其妙就在他漆黑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的悲惨下场。
兔子张着嘴巴,像是喝水那样,伸出了水红色的,好似草莓果冻的软嫩舌尖在郎德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兔子的舌头生得很色气,同人类的舌头有些像,又生嫩许多,好似一块亟待化开的晶冻,嫩得有些诱人。
郎德眼神蓦然变得有些古怪。
他伸手在兔子敏感的耳朵上又拨了一下如愿以偿地看见小兔子蜷成一团毛球,明明已经气得半死,但是因为是弱小的食草动物,所以完全没有办法对一个郎德这样人面兽心的残忍人类做出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