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冲不掉。
血渍被冷水一冲化开成了一团诡异的黄斑毁了整件衬衫。
现在要去买却已经来不及了。
回到s市最让霍意不安的就是觊觎他老婆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霍意在许榴面前完全不敢表现出他变态的占有欲和神经质。
只要一离开许榴超过几分钟,他就免不了要想是不是又有人凑到许榴的面前讨好卖痴?
他的小妻子生了一张那样惹人垂涎的脸蛋,却笨得叫人忍不住心生怜爱,被人哄一哄就会被骗走的吧?
霍意有点焦躁起来,他不想让许榴发现他手上一用力竟然不知不觉把袖口撕烂了。
霍意盯着自己破碎的衣袖,想了想干脆把袖口那撕裂的部分直接全部扯了下来。
只要不被许榴发现就够了。
他想。
许榴坐在沙发上,泪眼汪汪地伸手捂住了自己有点红肿的侧脸。
他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许榴疼得视野都被泪雾模糊了,他迫不及待地扑过去,像是一只扑闪着白羽的幼鸟主动扑进了猎人的怀抱里。
“霍意,你终于回来了,我的牙好疼。”
许榴躲进男人的怀里,可怜巴巴地张开玫瑰似的唇肉向男人展示自己疼痛发肿的牙龈。
男人却一言不发,只是伸手揽住了少年单薄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