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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就不要了。”江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

许榴心说表演欲还够旺盛的哈。

想了想便结结巴巴地点点头:“那,那你要是想晃的话就晃吧。”

“真的吗?”男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小羊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嗯。”

他很快就会后悔自己说出这种话了。

许榴这句话一出口,被禁锢的野兽就露出了兴奋的獠牙,迫不及待地扑向了自己娇小瘦弱的主人。

许榴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铃铛是怎么响的了。

他只能记得自己哭哭啼啼地抱着江珹宽阔的双开门大冰箱,脸上哭得狼狈至极。

小羊长这么大都没遭受过这种挫折。

明明是要惩罚江珹的,怎么变成是他自己受苦了。

那挂在江珹脖子上的铃铛如同催命似的一次次地震响,将少年本就混沌的脑子一次次搅得稀碎。

铃声当然是好听的,叮铃叮铃地响起来,像是塞壬空灵的吟唱。

缠缠绵绵地挑逗着小羊本就敏感的神经。

第二天起来,那枚湿漉漉的金铃铛就被娇气小羊气急败坏地丢进了垃圾桶,小羊气得变回原形宁愿“咩咩”叫也绝不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