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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珹眼神幽暗:“所以小羊现在想怎么玩我呢?”

他完全故意的,后面几个字被他咬得尤其缠绵暧昧,小羊的耳朵轰得一下就红了。

小羊哪里知道人类脑子里能装得下那么多怪东西,小羊就是单纯地想要小小地报复一下江珹,让他也感受一下带着项圈过一天是什么样的。

江珹从善如流地低下脖颈:“那么小羊把这个给我带上吧。”

许榴没有听出男人话里隐藏的危险,心说江珹这厮还是蛮上道的嘛,便乐颠颠地把这个专门给自己打造的项圈给江珹带上了。

他醉得手脚都发软,卡扣扣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挂上。

细细白白的绵软指尖带着比体温还要稍高一点的温度在男人敏感的后颈上不得章法地摸来摸去。

许榴的手指顿了顿,混沌大脑有一瞬间闪过疑惑,怎么感觉江珹的肌肉变硬了呢?

这个项圈对许榴来说是刚刚好,对于江珹来说就有些过于窄小了。

紧绷的墨绿蛇皮紧紧地箍在男人苍白的脖颈上,连喉结滚动的形状都在流光溢彩的昳丽鳞片下被描摹得异常清晰。

在昏黄色的灯光下一照,无端有种被禁锢住的猛兽似的错觉。

而这被项圈锁住的野兽,为了一口肉如今正无比乖顺地任由瘦小的,只会咩咩叫的小羊掌控自己的一切。

“榴榴,想不想听铃铛晃起来的声音?”西装野兽不怀好意地抵着少年滚烫的耳垂,低低嗓音好似施行蛊惑的恶魔。

许榴脑子都被酒精烧得要转不动了,只是如今觉得江珹好像还蛮乖巧的嘛。

天真小羊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咬着手指说这样让江珹晃给自己听的话也太为难人了,便摇摇头说: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