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惦记着江珹早前说过的任自己惩罚的话。
小羊很记仇的性子,就算是醉晕了也还牢牢记着这事。
“你自己说的,今天晚上随便我怎么样?”
许榴唇边溢出一点滚烫的热气,江珹眼眸微深,眼底翻滚着危险的暗色,偏偏面上笑意还是温和的。
“小羊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许榴舔舔有点干巴的唇肉,从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裤子口袋摸出一个东西。
一个墨绿色的蛇皮项圈。
下面刻着江珹的名字。
自从发现小羊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美人之后,为了许榴可以正常生活江珹就把许榴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了。
男人摘下来的时候还很是依依不舍,被小羊发现之后可怜巴巴地分房睡了一个星期。
后来出于某种隐秘的情思,江珹又在铃铛上加了许榴的名字。
如今那铃铛里又重新装上了铃舌,晃一晃就会叮铃叮铃地响。
江珹唇角带着一点压不住的笑意:“哦,所以小羊想要怎么罚我呢,嗯?”
他慢慢地欺身上去,高大身形投落的影子几乎可以把小羊整个罩住。
沦陷在阴影的小羊还是醉醺醺的,因为手里还紧紧攥着江珹的领带,所以也没能立刻察觉其中的危险。
他拽了拽那领带,有点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蛇皮项圈,翘起嘴角:“嘿嘿,想不到吧,这个东西现在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