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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是没声音。

他再一次叹息应该给铃铛装上铃舌。

那铃声细细碎碎,像是幽夜里y靡的鬼魅,一定会很悦耳。

小羊皮肤雪白,在黯淡的天色里也蒙蒙地晕着一层微光,好看得勾人性命。

那只昂贵的蛇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他珍珠似的圆滚喉结上,小羊咽唾沫的时候,把项圈顶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小小弧度,墨绿鳞片闪过如梦似幻的光晕。

小羊美丽的眉宇间有点不耐烦。

真是很坏的小羊。

他发现男人不会生气,所以就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纵容,挥霍他的宠爱。

仿佛躺在铺满珠宝的王座上的艳后,男人倾尽举国之力奉上的美艳珠宝不值钱地从他丰白的大腿上滚落,随手丢弃在靡红的波斯绒毯上。

许榴很娇纵地说:“总之我不想站,你要是一个小时,啊不,十分钟之内找不到我,你就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种话江珹不会当着许榴的面说,一是他大概率听不懂,二是小羊脸皮薄,万一很不幸地听懂了闹脾气的话也是很难哄的。

他顶开小羊柔白的大腿叫他环住自己的腰,再三保证只是蹭一蹭,然后抵住许榴从银白发丝里露出的粉色耳朵尖说:

“找不到你,我就去死。”

小羊用像是看疯子的眼神看他。

江珹脸上再也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个有些病态的微笑:

“宝宝,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就算是你从世界的这头掉到了另外一头,我也会马上找到你。”

所以别想着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