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妗便借此狠狠敲打了她一番,最后勒令她不得再让莲夏接客,又让她交了许些罚款,这才叫人放了她回去。

罚款自然充公到国库,与季容妗半毛钱关系没有,出走半天,归来依旧一屁股债务。

她有些郁闷地回了府,此事暂且解决,虽不知那面具男是谁,但日后不会再有人“公主”这样的事发生。

唯一让她感到心塞的,便是那五千两的债务。

挥金一时爽,还钱火葬场。

这银子她得不吃不喝多久才能还清啊。

她的郁闷没过多久,便被影二打破,影二面无表情地走到她身边,道:“花魁寻死觅活地要见驸马你。”

季容妗:“……”差点忘了府里还关着一个人。

她摆摆手:“公主若是不留她,那便放她回去吧。”

想来见她也是为了此事。

影二面容平静,眼底却带了些谴责:“花魁说有事要单独与驸马您说。”

“什么事非要和我说?”

季容妗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过去了。

罢了,看在她与自己的人生剧本相似的面子上。

季容妗进柴房时,看见的便是莲夏满眼泪水地蹲在角落,正小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