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闻景晔正批着折子,边上批过的折子堆成了山,自薛琅走后,他连着几日都只睡两个时辰不到,日日这么熬着,身体也渐垮了。
没了薛琅,他只能扑在政务上,就靠着外出搜寻的探子的回信度日。
“可看到他尸身了?”
曲嘉文垂手而立,神情恭谨,毫无停顿地回话,“看到了。”
左右那沈云鹤也是人神难救,如今沈府闹成这样,前朝动荡,楚国岌岌可危,若陛下真要闹着开棺,恐怕百姓那边都不好交代,索性扯个慌蒙混过去。
闻景晔应了声,便再未曾出声。
批了最后一道折子,闻景晔搁下朱豪笔,忽然道,“你说那沈云鹤有什么好。”
“他自是比不上陛下。”
“他敢碰朕的人,本就该死,这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待朕将谢承弼除掉,他日兰玉回来,所能依靠的,便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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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闻对一个小芽来说还是太难了,团长给的压力堪比导师骂我论文,团长说下周还要带我打,求求了,我还是喜欢在虹桥乞讨,跪着把饭要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下同心蛊
终日被困在那处牢笼中,薛琅精神越发不济,带回来的解药很快吃了几颗,闻景礼偶尔同他说话,都要反应半晌才能回应。
闻景礼以为他不愿理人,便把情绪都托付在情事上,他尤爱薛琅胸口的那处疤痕,那处他们初见时,薛琅为护他而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