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
“太师,下官给您包扎下伤口吧。”
高俅颔首:“麻烦太医了。”
高俅任由太医动作,巨大的疼痛险些淹没高俅的理智,他恨不得能立刻回府躺着,只可惜今晚他还有的忙。
“禀太师,武司阶和花校尉求见。”
“让他们进来。”
高俅看向某处:“郭祭酒,劳烦你去看看几位殿下的伤势。”
郭祭酒颔首:“是。”
“其余人等全部退下。”
“是。”
待屋子里空了以后,高俅第一件事不是询问武松和花荣,而是看向眼前之人。
“官家究竟如何了?”
太医慌忙跪地俯身:“回禀太尉,官家旧疾在身,此番又受惊吓生了急热,若非下官以祖传金针之术为其吊命,官家怕是回天乏术。”
“现在呢?”
“如今官家虽表面无异,但内里亏损太大,恐…命不久矣!”
“张银生,本官要你无论如何,保官家性命一月无虞。”
太医连忙叩首:“太尉知遇之恩无以为报,下官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保住官家一月的性命。”
“好,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晓。”
“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