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在担心我吗?”
明笙不应,只是长睫又不安轻颤,傅西洲唇角微勾,愉悦不少。
走进吧台内部,管他空间是不是逼仄狭小,他只想把她逼到墙角。
看她可怜挣扎,被欺负得眼尾泛红。
他垂首凝望她莹白如玉的侧颜,又哄又强硬:“乖,说真话。”
“什么真话?”
明笙面皮绷紧,很不自在,那是一种接近于小动物的本能反应。
她已经意识到危险。
“就刚才那样的真心话,我想听。”
傅西洲嗓音喑哑,她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他克制又压抑,只是低下头,用鼻尖在她发丝间轻轻一嗅,像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只想满腹空虚得到一点虚无缥缈的抚慰。
不去碰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有一双幽深黑眸泄露他的意图,“笙笙,说说看,说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说什么?”
“比如,说你担心我手断了,残了。”
明笙眼睛下意识飘向他那只裹着石膏的手,“你的手断了?”
贴在她后背的男人,热烫呼吸游离在她耳廓边,声音轻飘:“你呢,希望它断吗?”
身后抵着的胸膛宽阔又热意滚滚,明笙好像被扔入热水之中。
要沸不沸,失去思考能力。
“当然不希望。”她诚实又茫然,“我从没有诅咒过你。”
“菩萨心肠的笙笙。”
傅西洲离她很近,笑意灼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