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人物落于我大盛,此乃我大盛之福!”
有人赞不绝口,但也有人保持怀疑态度:
“有道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徐侍读到底还是太过年少了些。”
魏思武今日正好在朝,闻言只冷冷一笑:
“朱大人倒是生的一把美髯,此前远赴桑州巡盐之时,倒是巡出个什么结果了?”
朱大人因抚民有方,政绩斐然故而被成帝特招回京封为盐运使,可或许他的脑子都长在了抚民之上,巡盐之时被底下人连同当地人欺上瞒下,最后只巡回了往年三分之一的盐税。
当时便气的成帝直接贬了他的官,又重新派人前去巡盐。
至于朱大人现在能出现在这里,乃是因为此前锦州知府经过这么久的时日被清查之后,即将被送往京城。
现在的锦州虽不似宁州战火纷飞,可也因为前任知府导致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尚还需要朝廷派大吏前去抚慰。
朱大人被魏思武这话说的满面通红,他只是觉得将一国边疆之稳固系于一个少年身上,实在有些不妥。
“有志不在年高,朱大人狭隘了。”
镇国公淡淡的说着,朱大人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怎么连您也觉得此事合适?”
当初镇国公在先帝座下四处征战之时,偶然救下过朱大人的祖先,是以朱大人一心想要在镇国公面前展示一二,谁曾想……
“吾曾亲眼得见武安候呈报密报,徐侍读之才,区区军报……也不过只有徐侍读十之二三的风采!”
镇国公斟酌的说着,他想,圣上之所以没有让武安候的密报传阅,实在是因为上面的各种夸赞之词实在是太损其之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