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三个字,徐瑾瑜便已经明了,看来,当初湘雅楼算计了钱鹏之后,便直接断尾以扫后路,将自己蛰伏在了春月楼。
如若不是思武兄数月如一日的在春月楼打探消息,任谁的不会将二者联系起来。
徐瑾瑜不由抿了抿唇,指尖摩挲了一下纸张,随后将其用火烧了。
或许,他应该亲自去一趟春月楼了。
徐瑾瑜这么想着,等到了下值后,拜托周启章告知徐母一声后,便准备去一探究竟。
“瑾瑜。”
徐瑾瑜才转了一个弯,魏思武便已经在一旁等候,徐瑾瑜不由一笑:
“思武兄怎么在此?”
“那当然是,瑾瑜去哪儿我便要去哪了。”
魏思武眨了眨眼,他就知道要是瑾瑜知道春月楼之事,少不得要自己一探究竟。
徐瑾瑜闻言不由莞尔:
“知我者,思武兄也。”
“好了!快上车!”
魏思武把徐瑾瑜拉上马车,二人见到的对了一下信息,因为徐瑾瑜当初揣测开阳为龟公的赌注,魏思武还特意查了一下。
这会儿,魏思武挠了挠脸:
“湘雅楼的龟公还真是去了春月楼做龟公,他们这行好像还真没有人放在心上。”
否则这么久了,也不会没有人发现湘雅楼的龟公竟然到了春月楼。
不被人记忆的龟公和待出楼的笑花魁,怎么想也知道哪一个更好行动。
魏思武前头心里有多么得意,这会儿就有多么慌。
而徐瑾瑜拿过魏思武自京兆尹处查来的湘雅楼中人去向的文书仔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