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国其实最缺的就是粮食、茶叶等,而陶瓷也是他们彰显身份的利器,把握住这三样,便是扼住了他们的咽喉。
徐瑾瑜说的没错,是之前的互市太过放纵,这才养大了乌国的野心。
在他笔下,乌国与凉州的冲突越来越多,也是其耐不住的象征,是以,而今正式最合适的时机。
“朕且问你,倘若今日如你所言,用钱粮安抚好了乌国,待到他日,乌国索要更多的钱粮之时,你待如何?”
成帝眸中满是怒气,户部尚书被吓得投笔跪下,忙道:
“臣,臣……”
户部尚书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成帝遂冷声道:
“怎么,爱卿没有更好的计策了吗?”
户部尚书额角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落下,心中十分苦涩,他不知为何圣上突然这般咄咄逼人,可圣上说的那事不是还没有发生吗?
待到发生之时再想解决的办法不就好了吗?圣上何以至于为了一个学子这般对待自己,真是王赋了自及多年来的苦心侍奉!
户部尚书自然不能将自己的真心话和盘拖出,过了许久,他才语气哽咽的说道:
“圣上啊,老臣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全都是为了我大盛着想!
这徐瑾瑜的考卷虽说也有几分道理,可此事若要成行,怕是需要一二年月,哪有臣之所言立竿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