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卒痴痴的盯着姑娘,听罢便啐了一口:
“呸!什么晋州解元,今个还不是被我拉死狗一样的拉了出去?啧,现在想想,这些人又算什么?”
“……哎呀,大人好坏啊。人家,好歹,还能享几年福呢,嗯……”
之后,屋内便是一阵不堪入耳之音。
与此同时,隔壁暗室的小窗被轻轻合住,一抹青色身影消失不见。
“李守言死了。”
一阵嘶哑干涩的声音响起,如同用砂纸在木板上打磨一样,直听的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早该死了!当初就应该给他一颗毒囊,省得这段日子我们还要提心吊胆。”
“若是给了他毒囊,是生怕徐瑾瑜那厮不知此事乃是我们布局吗?”
“……布局又如何?还不是被他躲了过去?难不成真是主上说的那样?”
“慎言!稍后我便让人去乱葬岗搜寻李守言的尸体,只不过,若是他临死前说些不该说的……”
一声清脆悦耳的嗤笑响起:
“李守言最恨的是徐瑾瑜,他能愿意告诉徐瑾瑜?你啊,就莫要杞人忧天了。
那徐瑾瑜不过一个少年郎,竟然将主上布局多年之事搅和成那副模样,无论如何,他留不得了!”
徐瑾瑜随手抛出去的饵,被贪婪的鱼儿一口吞食下肚。
而作为鱼饵的徐瑾瑜此刻却无瑕去理会鱼的想法。
殿试,就要开始。